溶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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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那天马老板懂得了海猴子的恐惧(11)

# 具体设定见前文
# 最后我还是舍不得大邪受苦,所以就让老张快准狠的接生完(不是)拔完虫子了
# 章鱼哥先生今天很生气:媳妇老爱作死怎么办?能打吗?能骂吗?不能,只能宠着。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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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凶手伏诛,事情告一段落。苏难和吴邪各自拿走了一把枪。即使心有不甘,但苏难和吴邪作为队伍里武力值和脑力值最高的两队人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
苏难认为嘎鲁不是像外表看起来一样真是个傻子,决定审一审嘎鲁。可她软硬兼施,手段都使过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也只好无奈相信嘎鲁是真傻。
就在此时,剧组的曾爷突然全身难受的倒下。导演情急之下,一路走来低伏做小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他愤怒的指责马老板,声称都是他逼他们来这个鬼地方受死的。马老板很不爽,说他又没拿枪逼着大家来这里,而现在内讧没有意义,只有继续走下去才能活命。吴邪上前安抚导演,说时间不早了,让大家回去休息。

一回到房间,黎簇压抑许久的不解几乎全转化成了火气,他质问吴邪:“你分明知道叶枭和黄严死状相同,他根本不是中毒,你为什么不跟大家讲?”吴邪走到桌边坐下,拎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黎簇冷笑:“我才不明白呢。你明知这家店有问题,你却不跟大家说,这样大家会有危险的!”吴邪眼皮子掀上来瞅着黎簇,口气不咸不淡的说:“我们来的目的是进入古潼京,至于是哪些人跟我们进去,对我来说都一样。我们不是来玩游戏的,小朋友。”
“那你这样,不就是缩头乌龟的行为吗?”黎簇脸都快皱成一团了,非常不认同吴邪的退缩行径。吴邪轻笑了一声,手指头比划了一个“二”,道:“人生呢,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就是你做缩头乌龟。另一种情况呢,就是你想做缩头乌龟,却做不成。所以,珍惜你现在还能做缩头乌龟的时候吧。”吴邪这话说完,黎簇还怔愣着,张起灵却伸手捏了捏吴邪的肩膀。吴邪拍拍张起灵的手,示意他不要多想。
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是果子来给曾爷要点药。王盟把药递给她之后,吴邪几人就睡下了。

本以为苏日格死后,这店里就能安全了。但随着曾爷发病,苏难在游泳之后口鼻出血,全身抽搐的倒地,众人才意识到这事情恐怕还没完。
吴邪提出了另外一种可能,就是叶枭之死,曾爷苏难发病的根源,可能是传染病引起的。为此,吴邪四人刨出了叶枭的尸体,准备做一个尸检。
叶枭的尸体一被挖出来,展现给四人的,简直就是显而易见的不对劲。他被埋下去的时候,顶多就是身上满是刀伤和抓痕。可如今,他的肚子却离奇的臌胀了起来,仿佛一个临盆的产妇。
王盟和黎簇把叶枭的尸体抬到了地窖里,吴邪很自觉主动的把一把菜刀递给了张起灵。张起灵接过菜刀,先拿奇长二指在叶枭肚子上摁了摁,随后菜刀一转,刀尖利落的划过肚皮,手指从开口深入,随后夹出了一只细长如蛇、仍在蠕动的肉虫子。
黎簇转头就蹲在墙角吐了,王盟脸部抽搐半天,硬生生忍住了呕吐的欲望,不过还是满脸嫌弃。
吴邪给张起灵捧过来一盆水,张起灵洗了洗手,吴邪又给他递了一块毛巾擦水。张起灵一边擦手一边道:“就是它。”
吴邪点点头,补充说明:“就是这个东西导致叶枭自残而死的。”黎簇干呕完,拿袖子擦了擦嘴,无比惊恐:“这虫子是怎么钻进叶枭身体里的?”吴邪没回答黎簇,他下巴一点黎簇和王盟站的地方,道:“脱衣服。”
“啊?”王盟没反应过来老板为什么在张爷旁边还要对他耍流氓。不过幸亏吴邪没看懂王盟“啊”字后面的深层含义——不然根本不需要张起灵出手,他就已经被吴邪踢爆脑袋了。
吴邪见他俩半天不动,不耐烦道:“想活命就赶紧脱。”王盟连连“哦哦哦”几声,就开始利落的扒外套。吴邪却对他说:“你不用。”然后他转头看向黎簇:“你脱。”
黎簇像一个被胁迫的少女看色情狂那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吴邪,然后不情不愿的扒开了自己的衣领。黎簇的皮肤依旧白皙,没有什么抓痕之类的东西。吴邪看着黎簇,却更近似于发呆:“你有没有感觉……身体有点不舒服?比如说,一直很想喝水,或者……觉得有东西在你身体里面动?”
黎簇咽了一口口水,后退两步:“你,你可别吓我啊!你们三个都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啊?”吴邪有点不自然的蹭了蹭膀子,没有讲话。角落里的张起灵刚把叶枭体内的大虫子挑起来搁进空桶里,抬头刚巧看到吴邪把膀子搁在身上偷偷蹭。他的眼睛陡然睁大,摔下手里的桶就一个健步上前抓住了吴邪的胳膊。吴邪下意识想往回缩,可哪里抵得过张起灵的臂力,又被一把拖了回来。张起灵不由分说直接撩起吴邪的袖子,果然在他小臂上看见了密集的红痕,都是由抓挠导致的。
张起灵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吴邪,眼里是滔天的怒火,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发火的样子非常可怕,虽然一声不吭,但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在一瞬间被凝结成了冰锥子,齐齐扎向怒火中心的吴邪。王盟和黎簇明明远离了张起灵的“结界”,却仍旧被吓得一个哆嗦。被集火的吴邪看起来反而是最平静的,他朝张起灵苦笑了一下,道:“应该是到过地底下的人被那种孢子植物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附身了,最后引发了传染。”
张起灵冷着脸,拖着吴邪就走出了地窖。吴邪一边走一边转头对王盟喊道:“把那个虫子带上!”
黎簇和王盟追在吴邪张起灵后面,一路往正厅跑去。黎簇低声问王盟:“不是说下地的人都被虫子附身了吗?连吴邪都中招了,我和张爷怎么没事啊?”王盟突然一脸诡异的看了看黎簇:“你……确定你是爸妈亲生的吧?”黎簇头顶冒出问号,不知道王盟哪根弦搭错了。王盟继续压低声音问:“或者说确定你不姓张吗?”
黎簇:???
王盟“啧”了一下道:“张爷不招虫子,那是正常的。可你要是不姓张,还不招虫子的话,那就比较可疑了。你真不是……蚊香成精什么的?”
黎簇:“……”
黎簇:“去你妈的。”

摄影组之前出于对叶枭死状的恐惧,设法偷偷逃跑,却正好撞上在马老板“得病”发疯之后,被迫派遣下来搜查的苏难手下一行人,给逮了一个正着。吴邪和张起灵一进门,刚巧赶上了所有人都聚在正厅准备发落导演。吴邪解释了一下叶枭体内找到的这种虫子才是导致几人相继发病的根源。马老板此时已经疼疯了,恶狠狠的冲吴邪道:“你,那个小孩儿,还有那个姓章的,你们三个人都下过地,怎么你们没被传染?”
吴邪无奈的撩起胳膊:“谁说我们没中招的?”马老板只见了吴邪小臂上的抓痕,黎簇和张起灵都没有伤痕,哪里肯善罢甘休,转过脸就喊老麦动手。老麦掏出抢对准吴邪,大骂道:“你他妈的敢骗我们!”
他的枪刚举起来,张起灵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向后狠狠一折,老麦疼的吱了哇啦乱叫。张起灵夺过他手里的枪,反身对着老麦的肚子又是一脚,直直把他踹到了墙上。露露惊恐的一声尖叫,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吴邪此时突然蹲下身子去疯狂抓挠颈部,张起灵连忙扑回去强行扒开他的手。马老板也已经难受的忍无可忍,一边哀嚎一边抠挖着自己身体。导演的病情也被诱发,摄影组几个姑娘齐齐扑上去想要制止住他自残。
吴邪拼着最后一点意识大喊一句:“找根绳子,捆住我们!”

昏迷的曾爷和苏难被平放在桌上,其他发病的人被七七八八捆在地上,好歹是暂时稳住了混乱的局面。露露和摄影组的姑娘们缩在一起,双手抖的像筛糠。她做过护士,知道唯一的办法就是要把这些人身体里的虫子给拔出来,否则必死无疑。老麦逼她拿刀子去拔虫,可只给别人打过针的露露哪里敢,说什么也不同意。老麦正准备拿刀威胁她不上也得上,刚安抚住吴邪的张起灵突然站起了身来,走到老麦旁边,示意老麦把刀给他。
他刚刚被张起灵飞起一脚,差点踹成墙纸,现在觉得胃还在嗓子眼那里,一看到张起灵就下意识想吐。他飞快地把刀塞进张起灵手里,转身就躲得离张起灵老远。
张起灵把刀子放在火上烤了一阵,算是简单消毒,随后就举着刀走向吴邪。吴邪脸色很糟,但还是忍着痛,朝张起灵笑了笑。张起灵冷着脸,本来理都不理吴邪的。但是看到吴邪朝他这么惨兮兮的笑,还是心软道:“有点疼,不过会很快。”
吴邪笑得嘴都咧到耳根了,白晃晃的牙露在外面:“我还信不过你吗?”张起灵见他一副不把自己安全当回事的讨打样,火气又上来了,太阳穴一跳,这下是真不肯搭理吴邪了。
虽然他心里对吴邪来气,但手上动作依旧温柔。奇长二指并拢在吴邪肚子上缓缓划过,最终停在下腹一处不动了。随即左手快准狠一刀划开一个口子,右手一翻就把奇长的手指伸了进去,没有丝毫停顿犹疑,快准狠的夹着一只长虫直接拖了出来。整个过程几乎没超过五秒。吴邪在张起灵割破口的一瞬间疼的腹部紧绷,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又深刻体会到了虫子从身体中被抽出去的痛。不过得益于张起灵动作太快,这两种痛相叠加,反而比一个一个慢慢体会来的要好很多。
张起灵把虫子扔到地上,王盟松开摁住吴邪的手,松了一口气,高兴道:“出来了出来了!”张起灵手法熟练的给吴邪缝合、上药、包扎,一切妥当之后把手擦了擦,又开始去给下一个人拔虫子。

就在张起灵无比迅猛的手法之下,几条虫子很快都被抽了出来。张起灵没继续给其他几人缝合,这活就落在了露露身上。露露抖着手拿针线缝合伤口,老麦几人把虫子按张起灵的意思搁到一个大铁桶里。
“哎,你别……!”吴邪看出张起灵的意图,话还没说完,张起灵就已经抽出自己的黑金古刀,在手心划了一个口子。吴邪身上还有伤,哪里来得及拦住张起灵,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放血,这下可算是明白之前张起灵看他作死时,又气又急的心态了。众人见张起灵自残,皆是一惊,以为他身上也有虫子,救了这么多人,反倒恐怕没人能救他了。结果张起灵只是轻描淡写的把血滴进桶里,然后就拿绷带裹好了手上的伤。
虫子一接触到张起灵是血就开始疯狂挣扎,奈何老麦他们搬来的铁桶够高,几条虫子肥胖且过长的躯体在蠕动过程中全部打结成一团,根本爬不出去,只好在血中疯狂扭动。直到最后全身僵直,彻底一动不动。清醒的人都看到了“血杀虫”全程,黎簇傻眼了。怪不得刚刚王盟说虫子不敢招惹张起灵——这哪里还是人血啊,这他妈是王水吧?

虫尸被处理掉埋在了沙子底下,埋得离叶枭的尸体远远的。等吴邪几人伤口有所好转之后,众人就收拾着准备上路了。
考虑到嘎鲁一个傻子,没了母亲,一个人待在这里恐怕没有生存能力,众人就把他带着一同上路,骑着他家的骆驼,走上了前往古潼京真正的道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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